于是她叫他“那个谁”,听上去很没有礼貌的样子。“那个谁,你以后还会来吗?”江景儒实话实说:“可能吧,但不会很经常。”林昭昭点点头。她再一次叫住了即将离开的江景儒。“一定要来哦。”林昭昭抱住自己的双膝,目光下垂,声音也变得很轻。“我太孤独了。”江景儒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,心脏某处在声嘶力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