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鸢在坤宁宫外跪到第二天晨光突破天际,谢景和才从里面走出来。他站在陈鸢面前,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温情:“知错了吗?”陈鸢缓缓抬头,迎着谢景和漠然的眼神,笑的悲哀。“谢景和,我最大的错,就是不该妄求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谢景和脸色陡沉,看着她的笑颜,只觉得刺眼。他冷笑一声:“既然你不知错,那从今日起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