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父亲走了,我好像已经没了道歉的理由。好字在嘴边呼之欲出。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。妈妈,别和这个没用的男人浪费口舌了,季城叔叔还等着我们吃粽子呢!电话随之挂断。我默了默,猛地将手机砸向了地面。金属零件四分五裂,宛若我的婚姻。我抱紧骨灰盒继续往前走。脚后跟的皮肉早就被鞋子磨烂了。沈白婉切断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