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宇间尽是愠怒,冰冷的话像桶冰块将夏晓兰顷刻浇醒。她永远记得这是自己随军来到琼花岛家属院第一天时,孟寻洲对她说的话。可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?那是一个很大的台风夜,她在手术台上死于难产,而那时孟寻洲正陪着‘害怕’台风的姜静之。夏晓兰的心脏下意识抽疼。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