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疼得龇牙咧嘴,手里却还死死抱着那个陶瓷罐。这里面是我父亲的骨灰。三年前,我父亲作为前辈带着几个新人一起下矿,却突然遇到地震。支护木受不了剧烈的晃动纷纷折断。眼看矿井就要坍塌,父亲却让我带着当时已经昏迷的唐婉容先走。我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放下唐婉容,折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