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自己对自己是真的清晰:我在写《窗外很远》,我在温习生命的简易哲学。我从小喜欢趴在窗口往外看。举起手枪瞄准麻雀,“啪”开一枪,是假的开一枪,“啪”得很轻,不过我的手枪是真正的手枪,就是用手假装的枪。看见挑担子卖生煎馒头的来了,就说,生煎馒头来了!外祖母给我一毛钱,我下楼去买。生煎馒头装在纸袋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