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清欢回府后便大病一场。高烧三日不退,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。额头的滚烫让视线都变得模糊,她恍惚间似乎看见雪团摇着尾巴跑进来,可伸手去摸时,却只抓到一片虚无。“小姐,您该喝药了。”丫鬟端着药碗进来,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祝清欢勉强撑起身子,药汁苦涩难咽,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这点苦,比起心里